厨房的吊灯已经关了,只开着一只朦胧的粉色壁灯。
在朦胧的光影里,小妙的身材有些曼妙,两只虽然细瘦但结实的小腿显示出她的年轻,脖子下露出的锁骨有些说不出的性感。
最要命的是,小妙的两只眸子里好像注入了一股神奇的东西,忽然变得滋润了,清澈了,朦胧了,神秘了。
这可真奇怪了,难道是厨房壁灯的关系让我产生的错觉?
不知道为什么,向来比较看淡这些事情的我,忽然觉得小妙哪哪都不太对劲,哪哪都让我看着不顺眼,哪哪都让我膈应。
我就对她说:“哎,挺会献殷勤啊。”
小妙却像没听出我的不悦,她忽然笑着对我说:“姐,我在帮你做事啊,你应该谢谢我才对。我以前伺候过不能自理的老人,拉不出屎我都得用手抠,给他们洗澡搓澡,啥没见过,这点小事算个球呀?”
我明白了小妙和我的区别,她做事没啥限制,也没有心理负担。
我不行,我有底线,越位的话我会有心理负担,我知道什么应该做,什么不应该做。在小妙那里,似乎这些看不见的条条框框都不存在。
我还记得傍晚小妙接听许夫人的电话,把许先生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就出去的事情跟许夫人说了,惹得许夫人半夜跑到秦医生的房间接许先生的电话。
过后我提醒了小妙一句:“不能这么实诚,得分时候,你这样说话保姆能干长吗?”
小妙回了我一句,让我刮目相看。
小妙说:“我没想干长啊。”
我问:“你啥意思?”
我还以为小妙也跟我一样,也是来许家做保姆体验生活的。
只听小妙说:“你看看你,这一天天的,都快为老许家把心操碎了,你干得这么尽心,咋样,老许家还不是想开了你?那我这样的,说话不管不顾的,更干不长了!”
我觉得小妙说得有误,我有义务提醒她一下:“我是自己不想干了,不是他们想开我——”
小妙嘴一撇:“要是干得顺心,谁能不想干呢?自己不想干了和雇主开了你,有啥不一样吗?我呀,混三天工资走人就完了。”
这姑娘,不容易沟通,死犟死犟的,认准自己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