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娘,白天去,晚上也去。但大娘不待见这个姑娘。智博说要送她回家,奶奶有病,没时间陪着她。
我:“她走了吗?”
华嫂:“好像是明天的飞机票,我也没听准——”
隔一会儿,华嫂又发来信息:“白班护工陈姑娘你见识过吧?事儿事儿的,她咋那么膈应人,跟我交班的时候,总数落我这个放得不对,那个搁得不是地方,啥啥都不合她的规矩。
“是不是一个人生活久了,就变得隔路?她臭规矩咋那么多呢,活该她活成老姑婆,一辈子没男人疼!”
我发个笑脸,没说话。
后来,华嫂又给我发来一段信息:“我发现陈姑娘对许先生有点意思。”
我八卦心被撩动:“为啥这么说呢?”
华嫂:“你看呢,陈姑娘收拾老太太的床铺是分内事,她帮许先生收拾床铺就不是分内事,无利不起早,她为啥要帮他收拾?”
哦,这个细节,不足以说明陈姑娘对许先生有意思,可能她是洁癖。我这个八卦心呢!
儿子婚礼前一天,我就没时间关心许家老夫人的事情。
亲戚都从老家来了,我招待亲友们吃了一顿饭,儿子安排他们去住宿。
后来,听说亲友们在酒店住宿,都是儿子花钱。
这一趟抛费不少,酒店住宿很贵的。
婚礼当天,我是又高兴又紧张,又心酸。
儿子奶奶一家人也来了,大姑老姑都开车来的。
儿子的爷爷多年前就过世,儿子他爸也去世多年。
儿子他爸去世的时候,我和他已经离婚两年多,所以,我跟婆家基本上没什么走动。
婆婆和大姑姐小姑子看到我给儿子买的新房,都很激动,说房子挺好。
大姑姐还说我这些年不容易。
想当年,我竟然为了这几句话,像毛驴子一样,吭哧吭哧地干了半辈子。
酒店要开席的时候,许先生的司机来了,送来一个红包,说是许先生随礼。我不要,但司机硬塞给我。
许先生的司机叫小军。小军跟大许先生的司机老沈关系不一般,他们好像是师徒关系。
小军开车是跟老沈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