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我颇为好奇。
四十来岁,自称陈姑娘,再看她把病房收拾得一尘不染,我坚定了心里的猜测。
这应该是个大龄未婚女青年,找对象很挑剔,有轻微的洁癖。
陈姑娘走到老夫人的病床前,整理被娜娜翻开的被角,又整理娜娜刚才坐过的椅垫。
她把椅子拿起来,规整地靠墙放着。
她又抬起手腕上的手表,瞄了一眼,看向我:“你还有五分钟探视时间,老人刚睡下,不要吵醒她。”
我被陈姑娘弄得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反正我走过的路,陈姑娘都想用抹布擦拭一番。
随即,陈姑娘做的事又让我大跌眼镜!
另一张病床下面,卷着许先生打地铺的地垫,有些松散,靠里面还摆着许先生的一双黑皮鞋。
陈姑娘将地垫打开,重新卷紧用绳子系好。
她将许先生的皮鞋拿过来,用白毛巾细细地擦拭,还将皮鞋外围在雨地上踩过的泥水擦了下去。
陈姑娘擦皮鞋擦出了国际水平,动作如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擦出了大片的感觉。
护工有给病人家属擦皮鞋这个工作吗?还是她有洁癖,眼睛看不得一点污渍?
陈姑娘忽然自言自语:“许先生想雇人做住家保姆,将来老太太出院,家里需要人全天看护。”
我半天才反应过来,陈姑娘是跟我说话呢。
许先生要雇谁做住家保姆?是陈姑娘吗?
陈姑娘没说。
看来我的保姆位置不稳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