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门牙让她看起来极其滑稽可笑,脸上也擦破了皮。
“贾张氏,你看看你干了什么?”阎阜贵心痛的看着自己的花。
“小畜生,你躲,看我今天撕碎你的脸皮!”
贾张氏抓起一把灰,跟个老泼猴一样张牙舞爪的冲来。
对四合院,就别提尊老爱幼了。
尊老爱幼写出来,分分钟就是毒点,尤其是贾张氏。
高阳没不惯着她,侧身躲着,却不动声声色的伸出脚,将他绊倒。
“啊”
伴随着贾张氏凄厉的叫声,她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。
脑袋直接淤青,坐在地上疯狂的拍着地面,“老贾啊,你为什么这么快走?你快上来,把这个小畜生带走”
高阳给阎阜贵派了根烟,淡淡道,“她经常这样吗?”
“也不是”阎阜贵推了推眼镜,“以前一个礼拜一次吧,现在两天两次。”
高阳看着阎阜贵比划的手指,笑了。
“你的花盆,她给你弄坏了,一大妈可以作证哈。”高阳笑眯眯地看着一大妈。
“对,对对对,我作证是贾张氏撞烂的。”
说到赔偿,阎阜贵顿时来了精神,“贾大妈,你撞坏我的换盆,赔钱,这可是牡丹。”
“呸!你的花盆撞烂了我的脑袋,你赔我!谁让你没事,把花放到中院晒,活该。”贾张氏立马叫嚣道。
啧,两个视钱财如性命的老登,针锋相对。
“晦气。”高阳不再搭理他们,转身回去。
“小畜生,迟早要遭报应,活该一辈子讨不到媳妇,呸!”
贾张氏对着高阳的背影暗暗啐了一口。
“嘿,贾大妈,我的花盆你打算怎么赔?”
“赔什么赔,你先赔我医药费。”
高阳迈步走进后院。
此时,在他家门口,除了一条黑狗,还有三个中年男人。
为首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,坐在台阶上。
看到高阳的时候,他咧嘴一笑,“大高个,长得干净,你就是高阳吧?”
“你是”
“你好,我是蒯香山,专门搞四合院的,是老朱让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