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就在那里……”
钱老倌颤巍巍地抬起手,指向村外那片黑压压的老树林,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:“碑……碑石,在……那里……”
话音未落,钱老倌突然面色扭曲,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,痛苦地抽搐起来。
他的眼珠子凸起,布满血丝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,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,仿佛要将自己掐死。
“不好!钱老倌这是中了邪术!”孙郎中惊呼一声,连忙冲上前去,又是掐人中,又是灌药。
可平日里灵验的药丸,此刻却像泥牛入海,毫无作用。
“这是赵守财那老狗,勾结吴瞎子搞的鬼!”陈小虎啐了一口,恨恨地说道,“他们想杀人灭口,断了咱们的线索!”
林寒月眼神一凛,一股怒火直冲头顶。
她冷冷地扫视着院子里那些被机关困住的壮汉,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。
“看来,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,他们真当我们是软柿子了!”
周远山眉头紧锁,沉声说道:“寒月,现在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。赵守财既然已经出手,说明他已经彻底撕破脸皮,接下来,我们每一步都将如履薄冰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痛苦挣扎的钱老倌身上,“当务之急,是先救下钱老倌,问清楚碑石的下落。”
孙郎中擦了擦额头的汗,无奈地摇摇头:“没用的,这邪术阴损至极,老朽无能为力啊!”
林寒月深吸一口气,走到钱老倌面前,缓缓蹲下身子。
她伸出手,轻轻握住钱老倌冰冷的手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钱老倌,别怕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告诉我,碑石到底在哪里?”
钱老倌用尽最后的力气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老……老树林……小心……吴……吴瞎子……”说完,他便两眼一翻,彻底昏死过去。
“吴瞎子?”林寒月喃喃自语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她站起身,目光如炬,看向那片阴森可怖的老树林,缓缓说道:“看来,这趟浑水,我们是趟定了……”
陈小虎挠了挠头,语气带着一丝不安:“月姐,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,我总感觉那片老树林,不太对劲。”
林寒月没有回答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