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阿玛如今在内务府如何?”
“不是嫔妾吹,我夏家树大根深,我家门下,就没有银子驱不动的鬼!”
陵容欣慰:“那就好,你让你爹帮个小忙,去查一查这几年隆科多……”
“啊?!”
“一定,不许任何人知道。”
午后,太阳出来又热得慌,陵容睡了一觉闷闷地起来,不得不遵循太后之命再去宝华殿为她诵经祈福。
跪在佛前,陵容懒得理侧殿那些秃驴的哼唱,只铺了一本佛经在膝前,心中默念几句话。
“圣祖仁皇帝呀,皇上说,太后年轻时候曾在一个雷雨天与一男子亲密接触,被他看见了,不知您全然知晓吗……”
养心殿。
庄贵人这几日几乎是畅通无阻的,提着食盒走到正殿,听见皇上在和一女子说话,隐约有啜泣的声音。
“你惹夏氏做什么,她从来就是这么个骁勇要强的性子。”
走进去一瞧,果然是僖官女子哭哭啼啼地窝在皇上怀中,右颊的红痕清晰可见,十分可怜。
皇上也搂着浣碧,细声细语哄着她。
“她刚诞育公主,许久不出门了,昨日朕已经狠狠训斥过她了,还不许乐阳公主养在她膝下,也算严惩了。你若实在委屈,这样吧,那朕就晋你做答应,好不——”
“臣妾给皇上请安!”
富察氏才看不惯浣碧这种出身上位的女子,连忙一声娇嗔,跪下身子请安,打断皇上的话。
“皇上,这是——”
谁知浣碧一撇眼,连忙跳下身来,跪下。
朗声道:“嫔妾多谢皇上恩典,嫔妾不会委屈,以后也会更尊敬夏贵人一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