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,皇后也能喝上半壶。”
果然,二人一进去,便听得皇后不紧不慢地申辩。
“臣妾冤枉,华贵妃与惠嫔所言,实在是荒谬,章太医本是院判,救死扶伤,臣妾是后宫之主,怎可能指使他谋害惠嫔的七阿哥呢?”
她看向皇上阴冷的眼神,痛心疾首道:“皇上请细想,若臣妾真的是那歹毒之人,为何不在惠嫔第一次受惊摔倒之时就害了她,何必等到七阿哥平安出生呢!”
华贵妃厉声道:“那定然是害怕即刻事发,被查了出来罢了。否则,为何七阿哥一夭折,章弥就告老还乡,分明是心中有鬼!臣妾这里有章弥的供词,请皇上一观,现下人也已经扣在了侧殿!”
陵容和曹琴默才坐下,就被这话吓了一跳,原来章弥都还没有提上来,华贵妃就敢一口咬定是皇后,果然骁勇!
这时,惠嫔喘着粗气,哀婉又痛悔地看向皇上。
“皇上,臣妾的身子一向都好,当初一有孕便得皇后娘娘指派了章太医照拂,他也一直说臣妾的龙胎无恙!直到后来臣妾晕倒,敬妃娘娘分明扶了臣妾一把,何至于如章太医所说,一下胎儿就弱了,需要日日躺在榻上不动弹,一日三次地喝下许多补药?”
“既如他所说凶险,可臣妾生产之时有皇上庇护,却又很快产下茁茁,他竟那般的体弱!若说其中没有猫腻,臣妾死也不能相信!”
她越说越激愤,显然华贵妃已经彻底说服了她,此刻已视皇后为死敌,最后便不顾虚弱的身体,扑通跪在了地上。
皇上连忙道:“惠嫔,你先起来,注意自己的身子!”
“惠嫔,你先别着急,一定不要被旁人蛊惑了!”皇后状若关心她,实则阴狠地眸光一个劲儿地瞥华贵妃。
很快,皇上看完了供词,厌烦地一挥手道:“提章弥进来回话!”
周宁海便麻溜地将人给带了进来,本以为他会告饶,可谁知他扑通跪下,语出惊人!
“皇上救命!是华贵妃,是她逼迫微臣写下这些供词,污蔑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和微臣,从来都不敢谋害惠嫔娘娘和龙胎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