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乱糟糟的内殿,眉头紧锁,好不容易和十七弟下棋,能够惬意片刻,这些女人闲着就不得安生,非要又闹出一些事来!
随即,他看见肚子已经显怀的陵容,正恭敬地跪在后头,清了清嗓子。
“芙贵人和夏常在有着身孕,先赐座。”
夏冬春轻轻扶起已经显怀的陵容坐下,眨眨眼道:“你别害怕。”
陵容微笑点头,她当然不害怕,因为她正等着看曹嫔如何挫杀皇后威风呢!
“皇后,你也在这,富察贵人到底怎么了?”皇上烦闷地坐在主位上,叩着案面。
皇后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轻声道:“可是臣妾以为,夏常在不是这么狠毒的人呢。”
“这次是夏常在身边的谁,去拿药了?又是小桂?”皇上地看了一眼夏氏,无声叹气。
大家不约而同地想起上次夏冬春被华妃污蔑,也是说她拿毒药害人。
皇后将档案拿给皇上看,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。
“回皇上,是夏常在身边叫香竹的宫女,名字和手印儿都在上头,不会有假。”
皇上看看档案,再看看惊慌失措的夏冬春,抬手揉了揉额头,她怎么又被人给盯上了!
“香竹是你的宫女?”
陵容连忙给夏冬春使眼色,示意不要慌,夏冬春连忙起身,连带身后的小桂和香竹也扑通一声跪下。
“皇上,臣妾从未吩咐香竹去找贾太医拿什么药,臣妾冤枉啊!”
皇后昂头问道:“香竹在哪?”
只见香竹畏畏缩缩地爬了出来,哆嗦着答道:“奴婢在。”
“这是你去拿的药,摁的手印,写的名字吗?”
夏冬春本以为香竹会一口否认,谁知她竟支支吾吾,顿时急了。
“不是我叫你干的,你快说啊!说啊!”
曹琴默无奈地轻轻摇头,都到这个份上了,她都看不出香竹已经被人收买了。
哆嗦了半日,香竹最终垂下了头,正准备开口,却被章弥打断。
只见章弥捧着几支黄蜡与羊油蜡,掰开,分给江太医一些查看,接着回禀。
“皇上,皇后娘娘,这些蜡烛里掺了特制的香露,随着蜡烛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