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不能!”
陵容瞥她一眼,警告道:“这件事既然没有当时发作,再提起,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。”
如今自己和夏冬春连个嫔位都没混上去,贸然发作,不但会被皇后注意、倒打一耙,还会助皇后舍齐妃而得三阿哥。
至于这瓶药,非得在有把握的时候,才能拿出来。
“这药我拿着,你就装不知道这件事,齐妃问起来就说没机会下手,要是还有旁人逼问,你就装疯卖傻。”
以齐妃的脑子,不可能像自己一样能套出夏氏的话来。
“我记得了,可是你居然不报复齐妃!”
夏冬春狐疑不止,安氏一肚子坏水又想做什么?
“你不会想做什么把我也算进去吧?我可是没害你的!”
“你要是说漏半个字,就算上你了。”
夏冬春一吓。
“好好好,我不说,我不问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她是真被安氏给整怕了,怎么都会被她玩得团团转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!
陵容却欣然,一年了,夏冬春总算是有些长进,可见还是可雕琢的。
二人假装在殿内说了会体己话,陵容方才揣着药瓶若无其事地回去。
过了几日,年羹尧平定西北的消息传来,皇上对华妃的态度隐隐有松动。
下了一场大雷雨,皇后的头风病又犯了。
曹琴默告诉了陵容这个消息,二人达成共识,之前为华妃想的复宠办法太过繁琐,可以不用,如今先观察皇上的态度,再另想他法。
这日一早,波斯国的进贡陆续都到了圆明园,不光有珍贵的胭脂水粉、绫罗绸缎,更有许多奇珍异兽。
富察贵人觉得新奇,拉着陵容一同到同乐园挑选剩下的贡品。
“哎呀妹妹,你说说,皇上可真偏心呐,费氏那罪妇的事儿才几天啊,皇上就又赏赐了华妃那么多好东西!”
陵容笑道:“富察姐姐别生气,皇上待华妃娘娘总是不同的。”
有年羹尧在,皇上自然不敢冷落华妃。
说笑间,刚进同乐园,便听见了熟悉的叫嚷声。
“这是我先看中的,阿哥去挑别的不行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