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心跑一趟,把沈贵人尽失人心的事告诉我,可赏了银子吗?”
“赏了。”
陵容略一想,吩咐道:“找人仔细盯着小信子,看他有没有和什么人来往,要是干净,倒是个可用的。”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冬雪点头,说起风凉话来:“也难怪宫人们抱怨,沈贵人天天闷在存菊堂算账,出门也只去碎玉轩,哪天灵机一动想个点子就告诉皇上皇后,皇上宠爱,又是自己下旨让她学习宫务的,自然贵人说什么就应什么了。”
“冬雪,沈贵人与我并没有不好,你怎么说风凉话呢?”她这样的态度,倒是陵容纳闷。
“小主不说,难道奴婢没有耳朵和眼睛啊,沈贵人她根本就不待见小主您,从前与莞常在有来往还好,如今莞常在不能出门,她都不理小主了。”
陵容低头喝茶,却不着痕迹地笑了。
“她就这样的,孤傲如秋菊。”有她尽失人心,死的时候。
天气逐渐暖和,御花园的杏花已经含苞待放,只等一场春雨的滋润,便可揽尽三春景色。
这些日子,夏冬春似乎彻底老实了,跟在陵容和富察身后巴结讨好,百般殷勤。
富察贵人因为侍寝多,喝的汤药也多了起来。
安太医给陵容说了实话,富察贵人的身子没有问题,可也许正是因为太想要子嗣,天意却偏不让她如意。
春霏也忍不住劝陵容也喝些安胎的药助孕,可陵容不愿此刻做靶子。
更因为前世的避子药、得子药都太苦涩,苦得她再也没有斗的力气,她不想再喝,情愿随缘。
念及余氏禁足也即将被放出来,富察贵人和陵容一样,对于夏氏是否真的安分戒躁还存在疑心,决定让余氏来做一块磨炼石。
于是,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,两人合谋让皇上翻了夏冬春的牌子。
而夏冬春也不辜负骁勇的家风,当夜把皇上折腾得上朝都迟了一刻,偏让皇上很是喜欢。
第二日下来朝来延禧宫,忍不住对陵容二人笑道:“她和她的名字一样,有趣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