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女子,就住在那,皇上的旨意,今夜由官女子侍寝,”看着她的表情,那公公简直要钻到地里去,“所以,小主——”
“什么?!”
夏冬春如被雷劈愣在原地,还是小桂反应过来,连忙塞了银子给公公,笑着送了人出去。
富察贵人噗嗤笑了,走出来嘲笑她:“呦,瞧妹妹这殷勤样儿,原来皇上没翻妹妹的牌子啊,啧啧,真丢人啊——”
延禧宫门口响起了夏冬春的尖叫声。
“什么官女子,哪里来的贱人啊——啊——”
“隔壁就是景仁宫,你大喊大叫的是疯了吗!”
富察贵人不料她能气成这样,吓得变色,连忙让卫芷和首领太监韩喜海把她拽了回去。
回到了后殿,夏冬春气得摔了一个茶盏。
富察贵人也疑惑起来:“哪里来的什么官女子呢,怎么听都没听过?”
倒是夏冬春气得发疯,一边摔东西,一边恨恨道:“一定是那个贱人!一定是她!”
“她?”富察贵人不禁也想到了除夕那一晚的人。
夏冬春不管她怎么想,自顾闹了大半天还不解气。
富察贵人烦了,威胁道:“你再闹我就回了皇上和皇后,报你得了疯病!”
这才让夏冬春害怕,不敢发疯了。
富察贵人来找了陵容,问道:“夏冬春在那发疯说什么那个贱人,这个官女子你听说过吗?”
陵容摇头:“妹妹没听说。不过,明儿咱们要去给皇后请安,就可以见到了。”
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,余莺儿和夏冬春,斗一斗,倒是更有意思了。
夜里,长街上凤鸾春恩车的声音叮咚响得不停,余莺儿空灵的唱戏声音穿透力极强,许多宫嫔都听着睡不着,觉得怪渗人。
次日一早,余莺儿穿着华服,坐着辇轿高调亮相景仁宫。
富察贵人仔细瞧了瞧,私下问陵容是不是除夕夜的那个女子,陵容只摇头装作认不出来。
“罢了,不过是个卑贱的宫女罢了。皇上新鲜两日也就忘了。”
皇后这时说话:“余官女子,如今你已经不是倚梅园侍弄花草的宫女了,而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嫔妃,往后你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