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太医吃惊,立刻道:“微臣不知,这真是微臣的荣幸。”
“我说两位‘安大人’,快别‘叙旧’了,赶紧看诊啊。”富察贵人不耐烦了,催促起来。
安太医连忙过来给富察贵人搭脉,道:“小主身子康健,并无什么大碍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心慌的很,你还是开个药来,我好安心。”
安太医无奈,只得写了个秋日保养的方子交给卫芷,连忙又来给夏冬春请脉,他瞧了半日,眉头渐渐紧了起来。
“夏常在倒是受惊不小,五脏六腑皆不安宁,的确要好好吃药调理一番了。”
“行,赶紧给她开药,别开猛药,要细细的调理。”富察贵人有些暗喜,要是夏氏病了,那岂不是不能侍寝了?
安太医跟着小桂去写方子,卫芷看了看陵容,问道:“小主感觉如何,要不要请安太医给您瞧一瞧?”
“不必了,我瞧着不真切,倒还好。”陵容连忙拒绝,这会看了脉,她接下来的事可怎么办呢?
等安太医告辞之后,富察贵人也回了自己的殿里,陵容又安慰了好一番夏冬春,对方才肯松手放她回去。
一进殿,陵容便见宝鹃等得着急,她连忙上来搀扶陵容,仔仔细细地瞧了起来。
“听说小主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,还在夏常在那里待了许久,您还好吗?”
陵容睇了她一眼,摆手淡淡道:“我没事,倒是夏常在吓得不轻,你下去准备烧水,我想沐浴更衣,去去晦气。”
“奴婢这就去。”
宝鹃很高兴,小主终于肯吩咐她做贴身的事了。
寝殿只剩下了陵容和冬雪二人,冬雪一肚子疑问。
“小主,您今日丢石子引夏常在去看,您怎么知道那里……”
陵容淡笑:“我不能未卜先知,怎么能故意引她去瞧井,我只是不想去御花园,想让她分散注意力罢了。”
“哦……是这样。那小主好厉害,奴婢都吓得半死呢。”冬雪一下又佩服起来。
陵容叮嘱她:“好了,这事晦气,别再提了。”
“是。”
略等一会的功夫,宝鹃和宝鹊刚把水给备好出去,宝鹃又急匆匆折返进来禀报道:“小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