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七浅在凛渊的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着,将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胸前,一抬头就能闻到他颈间好闻的哨兵素。
随后她将右手搭在凛渊的腰上,又往他的身侧挤了挤,直到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。
随后开始闭目忍受着这一波热潮的结束。
贴着凛渊,起码过程不会这么难受。
但凛渊快疯了。
他不仅要忍受着致命浓度的向导素折磨,还要忍受着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,不安分的乱动。
就算他是被阉割掉的太监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!
他无数次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,将她扑在自己的身下攻城掠池,直至天昏地暗。
但又无数次生生压下内心的欲壑和阴暗。
因为苏七浅并没有想要和他结合的意愿,她只是想抱着自己度过这次难熬的过程。
凛渊不会去做违背她意愿的事情,尽管他的身体反应已经不受控制地攀爬到了顶峰。
他的脑子里,黑与白在无休止地纠缠和对抗着。
凛渊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,从来没有觉得喉咙这样干渴过。
他用尚能活动的右臂圈紧了苏七浅的后腰,视线往下黏腻地落在她仰起的脸蛋上。
敛去那一抹汹涌的侵略和攻势后,剩下的只有无尽温柔的倾注和共存。
他稍稍抬头,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。
虽然他还可以用手,但他打消了这种龌龊的想法。
生物之间的本能交流源自基因的冲动,但却在此之上演化推绎出无数的肢体语言。
躯体的靠近不再仅仅是因为原始的冲动,而是成为表达爱意的又一种方式。
这种爱不仅来源爱情,还可以来源于亲情、友情。
初识时的握手,开心时的拥抱,伤心时的亲吻,气馁时的鼓励…
只是对于凛渊来说,这是一份独一无二又惊涛骇浪的爱意罢了。
心爱的向导信任依赖地躺在自己怀里,令他的心底也愈发柔软起来。
贴近的不仅只是躯体。
更是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