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负担,能不镇定吗?
随着我心底里那无限的镇定,客车不知不觉就到了丈夫所在地的矿区。
我神色平淡,在站点下了车。
道路两旁的树木与店铺,一切如常。
我的脚步,亦如常,只是我的眼中,少了些许往日里压抑着的忧郁。
我的眼神,跟道路两旁树上的叶子一样,鲜活亮丽。
我的神采,变了。
变得飞扬。
客车停靠点与孙弘业家还有一段距离。
我走在路上,偶尔碰到邻居买菜,见她们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。
我也没在意。
平时,由于孙弘业的霸道,我与邻居们少有交集。
邻居们对我的事,也知之甚少。
路过丈夫家门口的小卖部时,只见小卖部的那个侏儒老板娘,躲在门背后偷望着我。
等我走远了,隐隐约约听到她与旁人在嘀嘀咕咕。
还没等我走到孙弘业家所住楼房的院门口,远远便见几辆警车停在院子外边,旁边还有一辆面包车。
院子外边围满了人。
想必附近的左邻右舍全出来观看情形了。
我快步向院子走去。
院子的铁门两旁,还围起了红布。
这是警戒线,阻止人入院子内的。
院门旁还站着一位女刑警。
那位女刑警见我要走入院子里,伸手拦住了我。
女刑警问道:“你先别进去。里面有刑警在办事。等刑警忙完了,再进去吧?”
我停住脚步,对女刑警说:“之前不是你们打电话给我、叫我赶紧回家的吗?”
女刑警说:“你是孙弘业的家属”
我点了点头,说:“我是孙弘业的妻子。”
女刑警赶忙拿起手中的对讲机,说:“黄队,黄队,孙弘业的妻子来了。”
即刻,对讲机里面传来回话声:“收到,收到。我马上来。”
女刑警听后,放下了对讲机,把我领到院子一旁。
她对我说道:“你稍等一会,我们队长马上就来了。”
女刑警领着我去的地方,恰好是我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