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潇潇：“”
当场的其他人：“”
书潇潇赶紧让开，左右各拉着一个朋友赶紧逃离公司。
陈竟往里面继续走，想都能想到书潇潇已经和朋友蛐蛐了好几遍自己。
看到这里老李忍不住想笑：“唉，这么看，凌程之前还是挺正常的。简直就是一个高冷男变成神经病的过程。”
许云升感觉凌程贱兮兮的笑就是从书潇潇那学来的。
陈竟来到hr面试前。
“您好，做个自我介绍一下。”hr说。
看到这里，许云升觉得这个hr有点眼熟，像是在哪里看过的一样。许云升暂停画面，倒反刚刚的视频画面。
“唉，老许你有没有觉得这个hr长得很像一个人。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
“像像是书潇潇。”老李说。
许云升正好调整到书潇潇的画面，这么一对比，和亲生的一样。
“老李查查这个hr，另外书潇潇联系上了吗？”
老李点点头：“没有，一直联系不上，这边昨天才查到，书潇潇在张知钱去世之前的两个星期就出国了，书颜冰已经很早就出国了，没有再当局长了。”
许云升将视频调整到原来播放的位置。
陈竟回答完自我介绍。
“好，那我现在回答你几个问题。”hr说。
陈竟点点头。
“这里可能工作时间会随时的调整，经常加班是常态，你能接受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实习期和正式入职是一样的时间，你能接受吗？”
“能。”
“好的，后续我司会再联系你的。”
许云升觉得奇怪。
“老李，这边查了一下这个公司，前不久就倒闭了。我刚刚查到了这家公司，实习期一周四天到岗，陈竟是”
真的有那么巧吗？张知浅去世之前公司就倒闭了，书潇潇就出国了。
视频里，陈竟站起来说了一句谢谢就走出面试室。
走几步，陈竟在卫生间的镜子看到张知浅站在洗手池边。
卫生间没有人，只有张知浅自己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