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吗?”
方卓见她一直不说话,笑了笑,又摸了摸她的头说道:“两年不见你,倒不如之前活泼了,是过的不开心吗?”
杨芸萋摇摇头,方卓又说道:“学院新来了一个年轻教授,今天做讲座,好像还是海归呢?叫云川。”
“我记得《事物异名录·乾象·天河》有一句“藻帐越星波,玉饰渡云川”。
“上至云端,下至山川,这名字很大气磅礴。今天晚上正好有他的讲座,我带你去参加。”
杨芸萋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,一直回荡着“云川,上至云端,下至山川,云川,云川。会是越云川吗?”
杨芸萋靠在越云川的怀里,忍不住地流泪,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,滴到他的手上,让他觉得发烫。
他知道萋萋平时看着开朗,其实心思细腻,她在自责。
想到这里,越云川恨不得将北萧铲平。
越云川听到萋萋好像在说话,他侧身摸了摸她的额头,退烧了。
她好像在说他的名字“越云川”,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。
越云川莫名地心中一痛,他悔恨自己当初为何不多加派些暗卫保护她。
痛恨自己差点失去她,那种害怕的感觉,他此生再也不想体会了。
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说道:“萋萋,对不起,你醒醒好不好?只要你肯醒过来,做什么我都答应你,好不好?”
这都已经过了午时了,为何还不醒呢?
平落已经来看过一次了,只告诉越云川别着急,王妃会醒的。
杨芸萋缓缓睁开眼睛,入目无光,一片黑暗,她抬了抬手,受伤的地方,已经好多了。
刚雁一来报,前线战况,越云川出去了一下,此时进来看到杨芸萋醒来。
他欣喜万分,半跪在床边问:“萋萋,你醒啦?”
杨芸萋虚弱地笑了笑,想说话,嗓子干痒,剧烈地咳嗽了起来。
越云川轻轻地给她拍了拍背,端起一旁的茶杯说道:“先喝点水。”
杨芸萋就着他的手,抿了几口水,才感觉好受一些。
她问道:“别枝和惊雀呢?还有那些小暗卫们,都安葬了吗?”说着便落下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