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杨芸萋看了看别枝,笑着说道:“你安心休息,我出去看看。”
又故意对平沙说到:“别枝刚来,人生地不熟,有劳你照顾了。”
她出去后看到越云川朝他招手,便走了过去,越云川问道:“处理的怎么样?”
杨芸萋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别枝伤的很重,左胳膊处有很深的刀伤,右脚也肿的不像样子了。”
越云川点头说道:“这次将冬衣平安送到,她功不可没。回去后,可论功行赏。”
此时营帐内,气氛有些怪异。
别枝这一天,都没怎么吃东西,确实有些饿,便喝了两碗粥。
她此时累的很,想躺下睡一觉,便对平沙说道:“燕将军,我这里没什么事了,你也去休息吧。”
平沙听了她的话,明白她要休息,便将她的脚,轻轻抬起放到床上,让她躺下后,又给她盖好被子。
别枝虽觉不妥,可看着平沙不容置疑的脸,也并未多做争辩。
做完这些后,平沙走到另一侧,和衣而卧。
别枝疑惑地看向他,只听他说道:“这里是我的营帐,放心,没有人进来,安心睡吧!”
别枝“哦”了一声,现在出去,只会更尴尬。
她迟钝地明白,为何平沙会如此随意,原来是他自己的营帐。
暮色漫过中军帐的牛皮帐幕,杨芸萋立于舆图前,指尖划过辽国都城的朱砂标记。
她转身望向越云川,见他正将玄铁虎符系于腰间,铠甲上的寒芒与烛火交相辉映。
“此战至关重要。”她的声音沉稳如寒潭。
“兵法有云,"不战而屈人之兵,善之善者也"。攻城略地虽为下策,但若不得不为,望你切记——”
越云川抬眸,烛火在他眼瞳里燃成两簇锐芒。
他扣紧虎符,指节抵在舆图的阴山隘口:“本王已部署妥当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帐外巡逻士兵的剪影,“你放心,攻入辽城后,定当严令三军秋毫无犯。”
“北疆百姓久经战乱,大木铁骑,绝不能成为他们,新的噩梦。“
杨芸萋微微颔首,素手将案头的那本兵书翻至折角处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