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很多将士,连床板都没有。”
惊雀点头叹气:“以前在暗卫营训练时,吃的住的也不算好,那时便觉得人间疾苦,都被我遇到了,可没想到北疆营帐里住的更差。”
说完她一笑,看向平落认真地说道:“真是苦了你们了。”
平落看着眼前的姑娘,嘴里说着苦难,可心态乐观,笑容明媚,他竟有些看呆了。
一时语塞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不,不苦,习惯了,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职责。”
惊雀并未发觉他的异常,继续说道:“燕军医不用出去了,这深更半夜的,去别处也没多余的地方,我打地铺就行。”
“出门在外,江湖儿女不拘小节,我也信任燕军医的为人。”
平落很想说:“我不信任我自己啊!喜欢的姑娘,就睡在自己身边,这特么搁谁,能忍得住啊!”
可他还是不愿放过这个,与惊雀共处一室的机会,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然姑娘不介意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他在地上铺了一张拼接的兽皮,又找了几件厚衣服自己躺了上去,说道:“这里只有一床被子,姑娘将就一下吧!”
惊雀见他躺在了地上,只能合衣躺在床上,她躺下后对平落说道:“燕军医靠近一些,这里有火盆。”
北疆本就严寒,躺在地上一定很冷。
果然第二天醒来,平落就有一些鼻音了,他用手按了按几个穴位,又给自己熬了一些药喝下去才感觉好些。
其实也不是他身体素质差,而是他看着喜欢的姑娘,就躺在自己不远处,一宿没睡。
杨芸萋醒来之后,发现越云川坐在床边看公文。
他好像一直都很忙,每天都要处理那么多事,可明明昨晚出力的是他,为什么他看上去一点都不累?
越云川见她醒来,眉眼带笑问道:“醒了?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杨芸萋眨了眨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越云川靠近一些,在她耳边轻声问道:“王妃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,是不想起床了吗?”
杨芸萋收回目光,侧身看向他,有些控诉地抱怨道:“越云川,我腿疼腰疼,浑身难受,你昨晚太粗鲁,弄疼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