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,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这个吻带着北疆的风雪气息,带着久别重逢的狂喜,更带着深入骨髓的思念。
他的唇齿间还残留着血腥气,却让杨芸萋无端想起江南烟雨里的青梅酒——辛辣,浓烈,叫人沉溺。
朔风卷着雪粒拍打帐幕,越云川将杨芸萋抵在冰凉的牛皮帐上,铁臂如铸般锢住她的腰肢。
他的呼吸滚烫地喷洒在她颈侧,铠甲上未融的冰晶蹭过她耳垂,带来刺痛与酥麻交织的颤栗。
“四个月零七天。”他的指尖掐进她腰间软肉,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骨骼。
“每一刻都在想你,若你敢离开我,我定要把整个江南的梅树砍光,让你连转世都嗅不到梅香。”
他的吻带着血腥气与雪水的凛冽,蛮横地撬开她贝齿,攻城掠地般掠夺她的呼吸。
掌心隔着衣料抚过她后腰的蝴蝶骨,忽而将她抱起抵在雕花楠木柱上,战袍下的铁剑,硌得她腰肢发疼。
“疼么?”他哑声轻笑,指尖扯开她颈间的盘扣,唇舌沿着锁骨啃咬而下,“这四个月在冰天雪地里熬的每分每秒,都该让你尝尝。”
烛火在狂风中明灭不定,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帐幕上。
杨芸萋望着他眼底终于褪去的赤红,忽然觉得,这个在战场上杀神般的男人,此刻竟像个失而复得珍宝的孩子。
她抚过他眉骨上的新伤,轻声道:“我不走了。”
话音未落,越云川的吻便落满她的眉眼,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,将她的承诺烙进灵魂深处。
帐外的风雪依旧凛冽,帐内却升起融融暖意。
杨芸萋攥着他染血的衣襟,被他啃噬得发颤的耳垂,突然被他含住轻啮。
“越云川”她气音破碎,却被他更深的吻淹没。
他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过她曲线,在腰臀处重重捏握,仿佛要将她的轮廓刻进掌纹。
“知道我每晚在军帐里如何想你么?“他贴着她红肿的唇瓣低喘,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的软肉。
“想把你绑在虎皮毯上,用北疆的冰棱在你肌肤上刻我的名字,让你每一寸血肉都记住,你是我的。”
帐外的风雪愈发狂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