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也由着她胡闹了。
越云川见她捏的上瘾,便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他故意在她耳边,轻声说道:“乖,在外面呢,你若实在想看,等大婚之日让你看个够。”
说完便低头偷偷去看怀里的人,杨芸萋顿时脸红如霞,她低头钻到他的怀里,不让他看自己此时的窘态。
越云川故意笑着问道:“我看看这是怎么了?”
杨芸萋在他怀里撒娇,声若蚊蝇般说道:“越云川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越云川愉悦的笑出声,笑声回荡在胸膛中,可以看出他此时很高兴。
杨芸萋被他笑得恼了,便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,无奈小臂的肉太紧实,咬不动。
杨芸萋气呼呼地踢了他一脚,愤恨地说道:“长的跟块铁似的,真硌牙,谁稀罕。”
越云川哈哈大笑看着她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以后你就知道硬的好处了。”
不待她羞恼反驳,越云川便很快直起身,退开一步,立刻正人君子般,仿佛刚才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不是他。
杨芸萋心中纳闷,这人跟变脸似的,怎么了?因为他余光瞥见了杨奕辰,越云川有些尴尬地假咳一声。
杨奕辰回来看他们还在院中,便对姐姐说:“姐,四叔说今日圣上设宴,你也要出席,一起为安义公主饯行。”
杨芸萋问他:“四叔可说了圣上让我出席是何用意?”
杨奕辰回:“四叔没有说,只说不用有负担,寻常心便可。”
越云川看向杨芸萋,轻声对她说到:“不用担心,圣上的意思是让所有公主,郡主,县主都参加饯行宴,有借机敲打之意,让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责任。”
“同时也让那些王公大臣们放心,和亲之人已定,不必再担忧会落到自家女儿头上。”
“我猜测这其中,恐怕也有皇后娘娘的授意,要让适龄公主郡主和县主们记得安义公主的好,是她替了她们。”
杨芸萋点头说道:“皇后娘娘确实待安义公主好,不过,一个女子能甘愿承担这一切,也值得被如此对待,只是苦了安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