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擒住,按在了头顶上方,动作干脆利落,让她毫无反抗之力。
越云川微微俯身,与她的脸近在咫尺,眼中闪过一丝促狭。
故意压低声音,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说道:“怎么,这么快就不长记性了?想过河拆桥,嗯?”
那尾音轻轻上扬,却让杨芸萋心里一紧。
杨芸萋脸颊绯红,又羞又恼,手臂用力挣扎,想要挣脱他的钳制,可越云川的力气大得惊人,她试了几次,都纹丝未动。
再听他这般威胁,心中一慌,哪还敢乱动,只能睁着一双大眼睛,气鼓鼓地瞪着他,胸脯剧烈地起伏着。
越云川故意低头靠近她,见她将头歪向一侧,躲过他的亲吻。
越云川将沾在她头发上的草叶拿掉,才将她松开,拽起来。
杨芸萋站起身后,用力地踢了他一脚:“越云川,你欺负人。”
越云川莫名其妙第挨了她一脚,眉头皱了一下,咬了咬牙说道:“小郡主这随意打人的毛病,要改改了”。
真是给她惯的,在他这里总是肆无忌惮的,等以后成了亲怕是夫纲不振,她都要反了天了。
其实连杨芸萋自己都没有感觉到,她对越云川的态度有多随意。
越云川无论再怎么生气,对她也多是迁就宠溺,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,她就是被偏爱的那一个。
越云川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在草地上问到:“萋萋,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?”
杨芸萋不假思索第说道:“最重要的当然是家人。”
越云川自知在她心里不重要,但也没想到她会答的这样快。
他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她,有些不甘心地问道:“那我呢?我在你心里排第几?”
杨芸萋抬头看向他,见他一脸认真的讨要答案,他的眼睛直视着她,让她无法回避。
她想到与越云川的初识,到后来经历的种种,对越云川说道:“你不一样?除家人之外你排第一,也许以后会变得不一样,以后我也不知道,看你表现吧。”
越云川捏了捏她的脸,无奈地说道:“你可真是不肯吃一点亏”。
杨芸萋撅嘴:“你们一个个的都什么毛病,总喜欢捏人家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