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关不完。
这个时代就是这样。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,竟对很多事都无能为力。她能做的也只是肃清土匪,让老百姓有个安宁的生活,能养活自己而已。
想到这里她感觉无奈又心酸,难怪会有人发出:兴,百姓苦,亡,百姓苦,这样的感叹。
老鸨面带着假笑说道:“婉儿可是我们这里的花魁,她来这里后我也是费了不少银钱去培养的,如今这刚要赚钱了,便被公子要去,我这花红馆还怎么过呦。”
说着她便去拉婉儿的手,又状似言辞恳切地问她:“婉儿你来说说,妈妈我待你如何?”
婉儿被卖到花红馆的时候,老鸨见她模样长的不错又识字,便没想着让她早早接客,而是培养了一年半载,好好打造了一番,为一些高级客人服务,这才是长远的摇钱树。
婉儿自知比起其他的姐妹,自己算是幸运的,虽然常被老鸨打骂,为了保持身材,每天只能吃一顿饭,但是没有让她早早的被人梳弄践踏,初夜也是遇见了清风公子这样的贵客。
有些姐妹不幸,第一次遇到的是大腹便便又有特殊嗜好之人,或是心理变态之人,还有爱折磨人的。她很幸运遇到的是清风公子,后来也没有接客,只接过他一个男人。
花红馆内,气氛剑拔弩张。惊雀站在老鸨面前,柳眉倒竖,眼中寒光一闪,伴随着一声充满不屑的冷笑,“唰”地一下拔出腰间长刀。
刀刃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,她手腕轻轻一转,长刀在空中晃了晃,发出呼呼的声响,那架势仿佛在说,若是老鸨再不识趣,这刀可就不客气了。
“少废话,痛快点,说个准数。”惊雀的声音清脆,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,像一把利刃,划破了馆内嘈杂的喧闹声。
杨芸萋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。
她心想,这丫头跟在自己身边多半年时间,果真是有长进了,行事愈发果敢利落,不再是当初那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了。
老鸨被惊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吓得脸色惨白,双腿发软,整个人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。
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那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。犹豫了好一会儿,她才哆哆嗦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