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得有求婚的仪式感对不对?要不然你们俩重来,我帮你们录下来做个见证……”
余茵发现申妃在偷看,直接捏着一张符扔出去。
那张符准确无误地贴在申妃的额头上,把她的两只眼睛都给挡住。
等申妃再看清外面,发现余茵和宋敛已经走了。
申妃叹气自语:“果然不是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观众。”
耳边终于清醒下来,余茵为了庆祝这一天,当即选择和宋敛一起去领证。
短短半个月,对她来说像许多年一样。
他们两人的结婚也特别简单,余茵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,在山里举行了婚礼。
明砚也来参加,他躲在一片花瓣下,静静听两个人发的誓言。
“你哭什么?”明砚听到申妃的哭声,有些嫌弃跟在她身旁。
申妃捂上胸口的那朵花,不让明砚讽刺自己:“我最好的朋友结婚了,我为什么不能哭,又不是像你一样的冷血动物。”
明砚不想和她斗嘴,略带失落地离开了。
申妃苦笑:“人鬼殊途,你可不要喜欢上我,我这人从不对感情负责。”
明砚已经飘远了,他借助花瓣的力量,最后回归尘土。
一年后的某天。
余茵正在殿前给人算命卖符,突然看到自己画的那些符都被调包了,不知道怎么变成了画着乱七八糟涂鸦的黄纸。
她拉下脸给宋敛打电话,怎么教孩子画画,教到黄符上来了,这可是她吃饭的家伙。
游客开始催了:“大师,今年的符改画法了吗,看着挺抽象的。”
“不好意思,这是犬子的作品。稍后我再重新给你画。”
“不必,我就喜欢这样的,大师的儿子想必也是天才,否则才一岁怎么画出这么厉害的龙。”
啥?
这是龙吗,余茵盯着黄符认真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