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认我为主,我为什么带不走?”盛斐烟去推余茵,却被她死死拉着胳膊。
台下的这些人很乐意看热闹,尤其是两个声音好听的姑娘,如果能打起来,摘了对方的面具,那就更有趣了。
议论的人有很多,大家全部盯着她俩,恨不得上台帮余茵添一把火。
谁让盛斐烟得了手串呢,这东西太多人想要了。
别人眼馋得不行,盛斐烟对这个东西并没多喜欢,她今天来拍卖行是找宋敛的,这串珠串要不要都无所谓。
“因为你坏了规矩,你用道术强行让手串认主,企图瞒天过海,如果就这么放你走了,对其他人不公平。”余茵看不惯盛斐烟得意的嘴脸,害怕对方抢手串不安好心,这才想抢回来。
盛斐烟觉得她不可理喻,反唇相讥:“那你自己也是玄门的,凭什么这么说我?”
“所以我刚才一次牌都没举,我知道规矩,不敢去争。”余茵反唇相讥,早已找好了理由。
高深紧张起来,怕被其他买家针对,目光在那些人脸上扫视。
余茵和宋敛坐的两个位置很不一般,是场中的固定位置,其他人哪怕对余茵有意见,也不敢说什么。
盛斐烟无情拆穿余茵的假笑,“我看你是没钱争,到这里的人,哪个不想买到一两件东西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?哪个没钱的能进来,你问问在座的谁拿不出个几十万出来?”余茵又把得罪人的话题转给盛斐烟,她是不可能吃亏的。
高深自然是偏向的小师叔余茵,对着盛斐烟的语气像审问一样。
“这位小姐,你身边这个人说的没错,我们拍卖行的规矩,会道术的人不能参加拍卖。”高深故意加深拍卖二字,提醒盛斐烟不该来。
盛斐烟气急,觉得很不公平,余茵能来她为什么不能,而且她学道术也不过才几天而已。
“高经理,你把玄门的东西拿来拍卖,却不准玄门的人买。普通的人拿到这些东西,不跟废物一样。”盛斐烟的话说到很多人心里,他们纷纷鼓起掌来。
高经理示意让人安静下来:“这里的规矩,我也改不了。”
盛斐烟并不让步,她得意地晃动着手腕,手串上发出五颜六色的光:“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