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保姆杨姨是个话痨,她在盛家二十多年,看着盛斐烟一点点长大,乖巧懂事,成绩优异,浑身上下挑不出错。有时候听说她家出事,还塞钱给她。
今天这一刀,也是盛斐烟受伤最重的时候,可把杨姨心疼坏了,不停掉泪。
盛斐烟不提今天发生的事,杨姨替盛斐烟叫屈,要向盛安国告状。
“盛董,余茵那么恶毒,我们应该把她赶出盛家。像她这种一肚子坏水的疯女人,肯定嫉妒斐烟的优秀,歹徒说不定也是她派来的,我之前在新闻上看到过,这个余茵是什么邪灵师,杀了不少人。”杨姨抹着泪哭诉,不断控诉余茵。
盛斐烟垂着头听,很满意这个嘴替,每句话都说到她的心坎里。
盛安国听完杨姨讲的,对余茵的态度再次转变,“我待她不薄,没想到她这么狠毒。杨姨,去楼上房间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,晚上就让她走人。”
杨姨回屋前,从厨房端了一碗汤出来:“这汤是她早上出门上炖的,要不然我去给倒了。“
刚好盛斐烟包扎出来,故意坐在盛安国跟前的椅子上:“杨姨,倒了多可惜,给我喝吧。她再狠毒不至于害我爸。”
盛斐烟喝汤的时候,指甲伸进了汤里,一些白色的粉末散去,她一饮而尽。她看出盛安国有些犹豫,这次做法更恶毒,不光要让余茵滚,还让家人都憎恶她。
喝过汤,盛斐烟回房休息,不留神摔在楼梯上,腹痛不止,嘴里还吐出了血。
“斐烟,你怎么了?”盛安国看到她嘴里的血,担心得不行,在这一刻重新回到父慈子孝的过往。
林琴冲了过来,想到女儿刚喝了汤:“肯定是那汤不干净,该死的余茵,她怎么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。”
盛斐烟又吐出一口血来,晕死过去。
盛安国和林琴抱着她哭,“杨妈,赶紧打120,还愣着干嘛!”
她身现在有几重伤,刀伤、毒、摔伤,身上血迹斑斑,看着很是可怜。
外出回来的余茵,进门就看到这幅惨状。盛家从主到仆所有人,全部怒气腾腾地瞪着她,想把她吃掉。
“把她关屋里去,等警察来抓人!”盛安国吩咐杨阿姨抓人,还带着盛家的几个保镖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