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有区别。”余茵躺在床上，努力想从梦魇中挣脱出来。
莫睿继续施法加压，指腹按在余茵的眉心，想窃取她的梦境。他们邪灵师会一种法术，能进入一个人的梦境，改变她对过去的意识。
他想收余茵为徒，可余茵软硬不吃，就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。
余茵感觉到莫睿在施法，把她的那些记忆打散，紧握着师父给的念珠抵抗，那些记忆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，不能被抽离。
她抵抗的越凶，身上就越痛。
“我不管你和程家之间有什么交易，我都不会放过他们，杀父之仇不共戴天。”余茵发现自己能说话了，念咒开了房间的门窗，让外面的风吹进来。
宋敛就在隔壁，听到有门窗的响动声，急忙起床过来找余茵，他想到莫睿怕自己戴的那个坠子，从抽屉中拿出来戴上。
“你喜欢那小子送死来了。”莫睿大笑起来，看着门外的宋敛，把他也拉了进来。
很奇怪，他居然看不懂宋敛的面相。
一般来说只有比自己道行高的人，才无法看清他的面相，可宋敛只是一个普通人，手拿画笔的画家，怎么就让人难以捉摸。
余茵清醒过来，一脚踢在莫睿的后背上。
“放了他。”
“余茵，提醒你一下，这个小子不简单，你可别被骗了，否则你师父就是你的下场。”莫睿惧怕宋敛戴的那个异兽吊坠。
余茵哪能听进去，脑子嗡嗡的，“你半夜过是送死的吧，白天还没挨够？”
莫睿并不急着走，知道他俩有求于人，“我可以帮你救你妹妹，你也要帮我一件事。”
“我不干狠法的事。”
“余茵天赋异禀，是玄门难得的人才，可惜是个死脑筋，被仇恨蒙蔽双目。今天如果不是我帮他留着程家人的性命，可能她就去底下见她师父去了。”
宋敛不懂他什么意思，“我可以帮你，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妹妹？”
莫睿跟着宋敛到了她妹妹房间，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子冷气，吹得宋敛打着哆嗦。
“你妹妹身上的伤，只需要一张符就行，在救她之前，我要看到你的承诺兑现。”莫睿谈起自己的交易，目光紧紧盯着宋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