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篷,三个人都露在车灯下。
他扭头去看宋柔,也闻到了一种奇怪的腥臭味,“怎么回事,她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裂痕,是什么诅咒吗?”
他接连发问,余茵却不能解答上来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余茵下山才几天而已,哪懂这些。
“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,送回程家的地下室,还是送去医院?”宋敛急得不行。
当然不能回程家,他们好不容易才从那里跑出来,如果再送上门程松柏肯定不会放过她们。
“回苍河镇,我想办法帮她止血。”余茵知道情况紧急,一刻都不敢耽误,她用符纸帮宋柔止血,暂时稳住她的性命。
宋柔对程韵很重要,他们必须要藏起来。
宋敛对她深信不疑,踩上油门进入高速公路。
终天,他们回到小院子。
孙姨听到动静,半夜摇摇晃晃地起了床,拿着手电筒来开门。
“宋先生、余小姐,这位是……”孙姨看到宋柔身上脏乱的长发,没有直接认出。
宋敛把妹妹抱去房间的床上,又把路让开。
余茵把他推出去,“你在外面等着,准备好洗澡水,还有,记得把这张符烧了,混在水中。”
余茵很谨慎,她把东西准备好看,关掉屋里的灯,宋柔害怕这些灯光,和程韵一样。
刚才在车上,他给宋柔身上贴的符纸已经开始慢慢失效,伤口处的血也开始再次涌了出来。
余茵急忙做法,把烧毁的符纸放在一个碗里,又混了点酒进去,然后给宋柔涂抹伤口。
血总算止住,宋柔的脸也恢复血色,不过两只眸子涣散无光。
“余茵,小柔怎么样了?”
“伤口的血我暂时帮她止住,不过那些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,应该是一种符咒。”余茵走过去开了门,疲惫的靠在旁边门上。
宋敛看着余茵满手鲜血,面容有些紧张地打量她,“那你呢?”
余茵有些累了,默默回房休息。
宋敛跟在后面,一直盯着她,这次救妹妹余茵出了不少力,面容很是虚弱。
“我没事,你妹妹后背的这个图案和你背上那个很像,你们都是去过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