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有绿光。他身上附着脏东西,如果不把这东西袪除干净,寿命会急剧缩短,就算闭门不出也没用,要不了多久阳气就会被吸干净。”
“就你这智商还来提醒我,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
余茵冷笑,“是吗,那你怎么不帮忙驱赶,那东西可快长到他身上了……”
“余茵!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对我指手画脚。”徐美蓉恼了,在楼上急跺脚,什么绿东西她的确看到,也暂时压制。
因为道行不够,没能祛除邪祟,但她不会让余茵知道,不允许任何嘲讽自己。
“余小姐,我们今天只请了徐大师,你请回吧,杨管家,送客。”盛安国不耐烦的赶人。
他是一家之主,格外看重徐美蓉,徐美蓉是惠安大师的大弟子,名扬平城。余茵入山门久开智晚,也没给几个人看过面相,在他眼里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。
余茵听到盛安国要赶人,也没心情再待下去。
这个盛家和她想象中的天差地别,不回来也罢。
云阳子这时从厕所里走出来,看到余茵对着她大声吆喝,仿佛被余茵挖了他家祖坟一样。
“盛老板,盛夫人,余茵就是个骗子,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,我前段时间给她看相,算出来她父母没死,可我师叔余茵进山门之前就父母双亡。”
“谁规定一个人就只能有一对父母,我有养父母也有生父母,你自己道行不行算不出来,还怪我头上,可笑。”余茵回眸,用刚才徐美蓉对付徐微影的招式对付云阳子。
不就是施法让人闭嘴吗,好像谁不会似的。
云阳子被强行禁言,转头向徐美蓉求救,一张老脸都尽了。
林琴的目光落在余茵的脖子上,脸上的冷漠逐渐变淡。余茵戴的木牌吊坠,和女儿盛斐烟戴得一模一样。
不光他们看到,盛家其他人也看到了。
林琴显得很激动,这个东西刻在了她的记忆中,当年生孩子前她就去庙里求了个平安坠,是观主专门定制,东西只有一个才对。
“余小姐,你脖子上的吊坠是哪来的?”
“是我师父给的,说这东西跟我的身世有关。”余茵朗声说道,争取让每个人都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