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宋敛笑了笑，目送程方南睡去他的房间。
他们俩认识多年，程方南偶尔也会在他这里住上两天，就单独给他留了个房间。他今天给程方南换房，是想验证余茵说的话。
她们玄门的，有很多骗子。
程方南换了屋睡，整晚被奇怪的声音搅得不得安生，窗帘也突然摆动起来，像鬼影一样。
他胆子小，迅速起床把灯开了，结果就发现原来窗帘动是因为风吹动的，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。
等他再重新躺下，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次袭来，似乎感觉到有一只冰冷娇嫩的小手，缓缓触摸他的脖子。
“谁啊？还让不让人睡觉？给我滚出来，管你是人是鬼，敢碰我现在就让你灰飞烟灭！”程方南举着凳子在屋里面四处找起来，吓得精神紧绷，双腿直打哆嗦。
他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，扭过头见窗子外的远方是一片公墓。
一排排的居然亮着灯，格外诡异。
晦气！他睡的那会，还没留意到在这能看到公墓。
他起身去找宋敛，路过余茵的门口，恶作剧去拍门。屋里没有动静，程方南以为余茵睡了，偷偷地把门推开。
门打开，他看到有个人影坐在飘窗边，脑后的发丝顺着风飘起来，抬眸时有张惨白的脸，冲他咧着嘴笑。
“鬼啊！”程方南被吓得坐在地上大哭，脑袋咣当一声撞在门上。
宋敛听到动静，穿着睡衣过来，“你在干嘛？”
“这死女人吓我。”程方南恶人先告状，绕到宋敛的身后躲起来。
“你自己看清楚，是你跑到我房间来。”余茵扮鬼脸笑他，白嫩的脸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惨白。
程方南待不下去，吓得撒腿就跑，“谁爱娶谁娶，就算你余茵是个仙女，老子也不要了。”
宋敛看到程方南跑出去，打算把门合上离开，“你吓唬他干嘛？”
“自作自受，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屋里来，没揍他已经仁至义尽。”余茵说着躺下，舒展了一下身子。
宋敛看过来，见到薄被下那两条细白匀称的腿，咳嗽着转过身去。
“余茵，我是男的。”
“我知道啊，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