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在家书中大谈特谈,但实际上究竟有何作为?翻阅史册,字里行间似乎隐约提及“剃头”二字,难道这竟是位“剃头圣人”?
顾天收回思绪,不再多想。
一顿饭吃了许久,二人酒足饭饱,离开醉仙楼。
顾天忽然问:“成是非,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?”
成是非原本已有几分醉意,听到这话顿时惊醒,擦了把汗,一脸难以置信:“莫非你就是我父亲?难怪对我这般好!”
随即他又摇头道:“不对,顾公子还年轻。”
顾天轻笑:“我不是你父亲,但我知晓他在何处。”
“你知道我父亲在哪?”成是非神情复杂,“既然如此,为何这些年他不来找我?真是个不负责任的……带我去见他,我定要痛揍他一顿。”
“他自然不会来找你,”顾天解释,“如今他被关押于天牢,且受誓言所限。
更重要的是,他甚至不知有你这么个儿子。”
“天牢?”成是非震惊不已,“我父亲犯了什么事?”
顾天答道:“此事一时难以详述,不如到了地方再说。”
成是非追问:“去哪里?”
话音刚落,眼前景象骤然模糊,脑袋一阵剧痛。
这是因为视觉信息涌入过快,大脑超负荷运转所致。
“闭上眼睛,否则你的脑子很快会变成一团浆糊。”顾天的声音传来,成是非这才听话闭上双眼。
这般调息,异象消散。
成是非只觉眼前漆黑一片,即便未睁眼,亦知此处比外界更为昏暗。
“这是何处?”他缓缓睁开眼,初时难以适应,待片刻后方看清,此乃极幽之境。
“这里是天牢第九层。”顾天答道,“你父亲已被囚于此二十年。”
“二十年?”成是非惊呼,“难道自我出生起,他便在此?”
话音未落,黑暗中忽闻一声咆哮。
“是谁?又是朱铁胆遣来的探子吗!嘿嘿,快来送死,老夫已有许久未曾进食了。”
话音一落,一股吸力袭来。
成是非惊叫一声,向前扑倒。
“救命!”
方喊出口,便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