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上前道:“两位师兄总算回来了!”
马钰笑道:“郝师弟刚管几天门派就厌烦了?”
“师兄,掌管门派实在繁琐。”郝大通苦笑,“还是您来吧。
对了,有件事还需您定夺。”
说罢,递过一本账簿。
“师兄,整顿门派时,我发现诸多隐患,清理两百余徒,皆被废去武功逐出门墙。”郝大通叹息,“终南山仅三千余人,竟有这般多败类。
若非上仙点醒,我们尚不知晓。”
“如此之多?”马钰微惊,接过查看,眉头渐皱。
片刻,他合上账册,沉声道:“短短十余年,全真派竟已陷入这般境地。
今后收徒与管理须格外慎重,切不可再如往昔般放任自流。”
马钰背心发凉。
他向来崇尚清净无为,施行无为而治,却不料此法暗藏灭派之危。
若非如今及时察觉,后果实难预料。
“郝师弟,赵志敬与甄志丙因私斗杀害无辜百姓,为遮掩罪行竟欲灭口。
二人该如何处置?”王处一问。
郝大通苦笑着摇头:“他们是王师兄与邱师兄的亲传弟子,我无权决断,仅将二人禁闭武功,囚于后山。”
王处一微微叹息,眼中隐现不忍与痛楚,但仍毅然说道:“早知如此。
滥杀无辜,纵是师长的爱徒,亦不能宽恕。
门规森严,绝不可轻纵。
赵志敬的过错,由我亲自清理门户,甄志丙待邱师弟归来后再作处理。”
当日。
全真派对外公布了一则消息:玉阳子座下的赵志敬为除魔卫道,舍生取义。
这不过是对外的说法。
全真派内部对真相心知肚明。
重阳宫前广场上,马钰立于高台,下方聚集两千余名弟子。
人群虽众,却鸦雀无声。
“近一个月内,无论是赵志敬还是甄志丙,触犯门规者皆依规处置,即便身为掌门的我也难辞其咎。”
“是,遵命!”众人齐声应答。
听到一致的回应,马钰满意颔首:“很好。
全真派身为道家宗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