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方不守信用,那棕榈叶鞭就有了用武之地。
提拉帕看了李侦许久后,意味深长道:“无论是降头术,还是巫术都需要靠祭拜邪魔以获取力量,这些术法残忍血腥,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很多时候你自己都不知道代价是什么,但是代价一来的时候,你就会后悔。”
李侦不以为意道:“我会承担自己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。”
提拉帕摇了摇头:“我的巫术和你的降头术供奉的是不同的邪魔,你不一定能学,邪魔之间的意志会有冲突。”
“我想试试。”李侦说道。
沉默片刻,提拉帕忽然问道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个人偷渡来港岛吗?”
李侦来了些兴趣,猜测道:“和你的巫术有关?”
提拉帕坦言道:“是的,我的巫术给我带来的麻烦不小,你要是学了,那麻烦就会蔓延到你的身上。”
李侦微微一笑:“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烦。”
只要完成任务,他拍拍屁股就走了,需要担心什么麻烦?
但在提拉帕心中,这代表着完全不同的意义。
他神情动容道:“我看到了你的决心,好,我会把我的巫术传给你,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。”
“说实话,要是以前传授我巫术的师父告诉我说,这巫术有那么大的麻烦,我根本就不会学。”
“你比我强,更适合继承这巫术,可惜,你先学的是降头术。”
“真是可惜……要是先遇上你,我师父肯定看不上我这个胆小的弟子。”
李侦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。
他转身看向那具干枯的女尸,转而问道:“法师的种鬼之术快要完成了?”
提拉帕惊讶道:“你听说过种鬼之术?”
李侦敷衍道:“听别人提起过,这邪术能把一个女人死后的怨气催生到这个地步,很可怕。”
“她的鬼魂固然可怕,但还不是最可怕的。”提拉帕自信道,“这术法施展到现在,其实只完成了一半。”
“还需要借用一个成年男性的阳气,来完成最后的一半。”
“所谓的种鬼其实是要从她的腹部种出一个可怕至极的鬼物,替她去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