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牢。”
至此,胖子一手未伸,刘建设故意道:“胖子,你有啥本事啊,光说不练,嘴把式啊?”
“哄!”
旁边两个捧哏的知青,跟着起哄笑了。
胖子“切”了一声,然后转身从墙角拿了一块夏天从河里采的河蚌壳,等秦风泼完水便开始刮野猪身上的猪毛。
胖子不像秦风干活不做声,他干活的时候话特多。
“哥几个看着没有,我风哥刚才泼水那法叫阴阳水,我现在的手艺叫蚌壳禅功,都是以前老手艺人传下来的,今天被你们赶上,算是掏上了。”
沈确见胖子不光是嘴把式,握着蚌壳的手腕动作如风,所过之处轻轻松松就褪下一片猪毛。
沈确好奇劲儿上来了:“能不能让我也试试?”
胖子把手里蚌壳递给他,“小样,瞧胖爷我褪猪毛褪的轻巧是吧?我跟你说,褪毛的学问可大了,重则破皮,猪皮你就吃不着了,轻则留胡茬,吃肉的时候一嘴毛。”
沈确听胖子这么一说,手下力度一重,猪皮倒是没刮下来,但蚌壳所过之处留下一块青。
胖子笑了:“得咧,这技术活儿还是交给我吧。”
“我这技术,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,八级木工。”
说着,胖子接过蚌壳,先破天门(猪脑门),再扫地阁(猪下巴),然后又在肋排区一阵“之”字走位,最后又在猪后丘一阵画同心圈。
刮毛刮到至妙处,蚌壳叩击猪身还会发出空腔回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