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胖子爸当年用过的弓。”
胖子跟秦风向来是一起捣蛋一起认错,秦风跪胖子也跪:“铁山叔,要说你就说我吧,这次是我拉风哥去的。”
秦铁山瞅了他们一眼,默默的把秦风手里的弓接了过来,十指颤抖的不断在弓上摩挲着,接着是久久的沉默。
半晌才声音颤抖道:“这把弓是你二叔用过的,用的是枫木,弓身还是我刀一点点切的,光桐油就刷了三层,干一层抛一次光。”
“我现在还记得你二叔当初收到弓时,高兴兴奋的样子。”
秦风知道,爸这是想二叔了。
“爸,我进山也是想让全家过好日子。”
秦铁山点点头:“你是啥心思爸知道,但爸也知道山里凶险。你知道的,当年老守山人没的时候,位置就由你当护林员二叔兼任,你二叔和胖子他爸死之后,大家都心有余悸,后来有几个人盯上你二叔位置,结果都死了。”
“加上年月不好,别说守山人了,就是一个正经的护林员咱公社都没有。”
“所以,不是爸唠叨,爸比你吃的盐多,死在上山的猎人太多了。他们哪个不是猎术高超,经验丰富?十几年的老猎人,结果最后都尸骨无存。”
郝秀英插话道:“村里的老人都说,之前村里人心思不纯触怒了大山,大山动了怒,进去的人才出不来。”
胖子听着笑了:“婶子,如果你提大山这事你就放心吧,我风哥他背着您和我铁山叔认了大山做干妈,以后只要跟山有关的事,风哥干妈都能护着。”
“啥?认大山做干妈?”秦铁山郝秀英异口同声。
“呵呵,呵呵呵。”秦风一脸尬笑。
撒了第一个慌,就得由第二个谎来圆,于是秦风又把跟胖子说的故事重新复述了一遍。
听完秦风的讲述,老两口互相看着默不作声。
郝秀英沉默了一会儿,有点懵地看向秦铁山:“他爸,你知道的事比我多,认干妈这事你有没有听人说过?”
秦铁山嘬了一口烟袋锅子,缓缓道:“我倒是听过有地方有这种习俗,孩子八字弱,总生病不好养活,父母担心孩子夭折,就认大树、认石头做干妈。”
“我之前出门遇到一个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