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轻笑,换来冷泠一记耳刮子。
“老子那是研究战术!”他甩着尾巴转身,靴底碾碎皇帝的王座碎片,“走了,蠢货们。这次我们一起回家。”
(天州城的百姓推开窗时,看见七个身影踏着晨光走向废墟外。最前方的少年拖着燃烧的麒麟尾,身后跟着甩动骨刀的狼、把玩酸液球的龙、抱着共鸣器的少年、振翅的黑凤、优雅的血族,还有蹦上狼肩的狐龙。他们的衣襟染血,却笑得比朝阳更明亮。)
而在千里之外的赌场,欧皇咬着雪茄看着天边的金光,指尖转动的骰子忽然裂成两半,露出里面藏着的、七人幼年时的合影。他弹了弹烟灰,对着虚空举起酒杯:“欢迎回家,兄弟们。这次别再让老子等二十年。”
(晨雾中,冷泠忽然伸手按住狼的肩膀。七道咒印同时亮起,在他们脚下凝成六芒星阵——那是父亲当年刻在刑场的印记,此刻终于被兄弟之火重新点亮。当光芒冲天而起时,天州城所有的暗黑藤曼都在瞬间枯萎,露出藤蔓深处被保护了二十年的、灵虚宗的古老碑刻:“兄弟之火,可焚万恶。”)
狼忽然指着远处:“看!老子的骨刀真的能砍到皇宫的琉璃瓦!”
“白痴,那是老子砍的。”冷因为他知道,无论前路还有多少黑暗——只要兄弟们的脚步声还在身后,只要麒麟火里还融着七人的血脉,这世间便再没有他们闯不过的关,跨不过的劫。
毕竟——
他们是天晓。
是永远的兄弟。泠踹了他一脚,却在转身时偷偷勾了勾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