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识如银河倒卷,纷纷注入新生灵珠,竟在珠内凝成一座微型太虚宫。
“当年我假死潜入血煞宗,就是为了破坏这夺舍炉。”秦战咳出黑血,“但初代的魂魄太过强大,需要你们双子血脉与旁支合力羽儿,用逆命剑诀斩断他的因果链!”
秦羽挥剑之际,却见炉底的完整魂魄抬起头,面容竟与自己和弟弟重叠。那魂魄开口,声音如万剑齐鸣:“你们以为分裂是善,融合是恶?错了——完整的我才能终结轮回!”
弟弟突然挣脱束缚,冲向炉心:“让我来!我体内有他的残魂,能引导灵珠之力!”他张开双臂,七枚灵珠碎片嵌入他七处大穴,化作流光钻入魂魄体内。秦羽眼睁睁看着弟弟与魂魄虚影重叠,竟在识海中看见无数个轮回画面——有时他是秦家宗主,有时是血煞宗尊主,每次都在灵珠共鸣时陷入死局。
“原来所有轮回的我都在重复同一个选择。”弟弟的声音从魂魄中传出,“但这次,我们有七个人!”
七名秦家后人同时掐诀,新生灵珠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。太虚炉轰然炸裂,魂魄虚影在光中化作万千光点,每个光点都带着不同的记忆片段。秦羽接住坠落的弟弟,看见他眼中的七彩光芒逐渐沉淀为纯净的青色——那是问心剑的颜色。
“成功了完整魂魄被分解为灵识碎片,存入新生灵珠。”秦战微笑着倒下,太虚令化作光点融入灵珠,“从此再无秦家与血煞宗,只有守护太虚灵珠的七脉”
青璃与青瑶的虚影从灵珠中飘出,已凝成实体。青璃轻抚青瑶的面颊:“当年分开时我就知道,我们终会以光的形式重逢。”
太虚宫镜像逐渐消散,众人回到现实中的血潭边。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灵珠上,珠内的微型太虚宫缓缓转动,每扇窗户都映出不同的风景——那是无数个和平的“可能”。
秦羽望向天边,想起青璃曾说的话:“命运不是单行道,而是星河。”他握紧弟弟的手,感觉灵珠在掌心跳动,如同新生的心脏。或许轮回从未真正停止,但至少,他们用选择开辟了一条新的星轨。
三年后,太虚灵珠七脉在各宗设立灵珠殿,负责净化煞魂珠与守护灵识。秦羽与弟弟云游天下,每当灵珠共鸣时,便能看见青璃与青瑶在某个城镇的茶馆品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