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纷,没留神伤了您。”
李国安揉着额头,沉着脸走进来,目光如炬,扫过院子里的人,最后锁定王秀芝,声音冷得像冰:“你就是王秀芝?”
王秀芝腿一软,哆哆嗦嗦地点头:“我……我……是我……”
刚刚还像是炸毛了的公鸡,这会儿看到公安,连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李国安冷哼一声,语气威严:“我是红旗公社的公安特派员,李国安,接到报案,说你涉嫌谋杀高庄大队社员孟子钦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他眼神犀利,像在审犯人,院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“谋……谋杀?!”王秀芝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,脸色惨白如纸,结结巴巴道:“公安同志,您搞错了!我……我绝对没谋杀谁!这……这是误会!”
她声音抖得像筛子,手指着楚墨染,试图拖人下水,“是她!是她诬告我!”
李国安目光一沉,盯着她:“前天晚上,你是不是打了孟子钦,把他打成重伤?”
王秀芝原本就欺软怕硬,被他这么盯着,立刻慌了神:“不不不……我、我没打……我、我只是……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小孩……”
“教训?”李国安冷笑,语气像刀子般锋利,“把孩子头打破个大口子,手打断,浑身上下全是伤,这就是你说的教训?”
他往前一步,气势压得王秀芝喘不过气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王秀芝瑟瑟发抖,赶紧躲到孟大刚身后。
可孟大刚也怕呀,连忙往她身后缩。
李国安没再继续这个问题,人是她打的,已经毫无疑问了。
他冷哼一声,换了个问题:“听说孟子钦父母的100块抚恤金在你手里?”
王秀芝脸色更白了,结结巴巴: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李国安眯着眼,目光如刀:“我现在严重怀疑,你为了霸占这100块钱,有预谋地想害死孟子钦。”
他刚一进门就被王秀芝砸了一块土坷垃,额头还在隐隐作痛,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。
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王秀芝吓得腿一软,“扑通”跪在地上,哭嚎道:“公安同志,您明察啊!我绝对没想害死他!
她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