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爱兰本来就一肚子气,见还有人替楚墨染说话,瞬间气不打一处来,瞪着眼睛怒怼道:“你又是谁?你说对就对?”
儒雅大叔还没说话,他身边的一位年轻男同志先不干了。
“你这女同志怎么说话呢!这位是京市寿康堂的孙全仁孙大夫,京市很多大领导都找我师父看病。这种简单的针灸疗法,我师父还能看错不成?”
周围的人一听说这位是京市寿康堂的孙全仁孙大夫,顿时一片哗然。
这位孙全仁孙大夫的名气相当之大,很多人都听说过。
甚至还有很多人慕名不远千里去京市找他看病,听说有人排了半年都挂不上他的号。
坐在孙全仁身边的乘客连忙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,向他咨询一些身体上的问题。
一时间,孙全仁的身边变得格外热闹起来。
不过,他倒也没摆架子,温和地一一解答。
片刻后,孙全仁像是想到了什么,转头郑重对楚墨染说道:“小姑娘,你的手法很好,穴位找得也很准,但还是要严谨些,不要轻易用别的针代替针灸针为好。”
楚墨染闻言点点头,虚心接受批评:“受教了,孙先生,我下次不会了。还有,多谢先生仗义执言。”
孙全仁朝她点了点头,便低下头继续解答身边人的问题,没再注意她们这边。
徐爱兰见孙全仁为楚墨染正了名,脸色青一阵红一阵,却知道自己无话可说。
楚墨染看着徐爱兰,淡淡开口:“你对我的话还有什么疑问么?”
徐爱兰气得咬牙切齿,却不得不挤出一丝笑意:“墨染,你说到哪去了,我们是好朋友,我不是不相信你,只是怕你做错事而已。我也是为了你好,现在,既然孙大夫这么说了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楚墨染看着她那滑稽的表情,嘴角微勾,“哦?我遇到问题时,没见你出手,现在事情解决了,你反而跑过来说那些屁话,你可真是我的‘好朋友’呀!”
随后便不再理她,随手拿起手边的行军水壶,拧开壶盖,喝了一大口水。
所有人都听出来她这话里的阴阳怪气。
徐爱兰看着她的表情,更气了。
她感受到周围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