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客气地打开饭盒吃了起来。
“枫哥,你真够义气,还给我弄了猪头肉。”
傻柱边吃边含混地说着。
“这块猪头肉本是给杨厂长的,没想到被你捡漏了。”
林枫坐在破床上没好气地说。
听到这话,傻柱吃得更起劲了。
“枫哥,我发现您是我们厂的大好人,跟谁都合得来,从不吵架。
杨厂长如今落魄了,被批斗,去扫厕所,以前的下属都离他而去,只有您暗中帮助他,时不时送饭给他。”
“若不是你让我关照杨厂长,我才懒得理他呢。
他当厂长时,吃了我那么多顿饭,连看都没正眼看我一眼,我对他印象很一般。”
一边啃着猪头肉和白面馒头,傻柱含混不清地说。
林枫注视着他笑了笑,“柱子,人都会有倒霉的时候,我们不能趁人之危,能帮就帮,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强。”
他知道动荡过后,杨厂长还会恢复职位。
等傻柱吃喝完毕,林枫收起饭盒。
“柱子,给你块棉纱擦嘴,看你满嘴猪油,让人看见多不好。”
林枫扔了一块棉纱给傻柱擦嘴。
厂里这种棉纱很多,平时用来擦机器设备的。
当然,也有些女工会将较好的棉纱带回家清洗,用来当作擦桌布。
家中有新生儿的,还会将这些棉纱洗净,作为尿布使用。
林枫的包里常备这种棉纱,他让于嗨糖洗净晾干后剪成小块,携带方便。
在这个时代,没有后世的纸巾可用,他索性以干净的小块棉纱代替。
傻柱用餐后,用棉纱擦嘴,再丢给林枫,林枫收起棉纱、饭盒和水壶,提起包便出门。
“柱子,别急,今晚我就让他们放你回家休息。”
“要是被关一夜,你媳妇肯定急坏了。”
临行前,林枫留给傻柱这两句话,让他安心不少。
回想起此事,傻柱确实担忧自己的妻子和孩子。
他已不再是独身一人,肩上有家庭责任。
他也意识到自己当时的行为有些冲动。
林枫说得对,对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