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重重地打下去。
童斤痛得满地爬来爬去,他越躲高笑笑下手越狠,打在身上的更像是铁棍,带着千斤之力,砸向他的骨头,他吐了好几口血,连喘息都会疼到全身痉挛。
古慕荣对于这样的“吵闹”置若罔闻,安静坐在一旁给自己的伤口上药。
童斤预感到死期,无力地睁着眼睛,静等她最后一击。
高笑笑反而停手,居高临下问:“你今天看到了什么?都听到了什么?”
她的口气,稀松平常,像友人闲聊,多是废话,无甚紧要。
童斤在都城开门做生意,对这两位姑娘早有耳闻。素日仗着家势,行事无拘。
为高姑娘看诊的大夫,便是他的前车之鉴。打杀一位百姓,于她再寻常不过。
童斤怕极了,挣扎着跪在她面前道:“小民多健忘,只想平安度日,绝不敢给姑娘添乱,恳求姑娘给条活路。”
此前沉默的古慕荣趁机道:
“人最难信的,便是无根无据的话。既有所求,拿你的全部来换。他日食言,凡你所有,都将化为乌有,包括你这条命。”
论手段,高笑笑够狠!
论算计,古慕荣够绝!
童斤的心,凉了大半!
福满江是他一辈子的心血,这么拱手让人,他十万分的不舍,千万分的不甘。
强权在上,他不敢反对,也无能反对。
高笑笑拿走福满江地契那刻,童斤觉得心上被剜了个大口子,急火攻心,一时没撑住直接昏死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