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求医是在弥补你的过错,你呢?时至今日你还振振有词,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尚留了三分余地,没说更难听的话。你伤我家人,你也为人兄长,相信更能明白我。别再欺负江衍,否则你护着的人,也不会好过。”
司南心里像被重重打了一拳,身上看不出伤却憋屈得厉害。
江珩所有的一反常态,他此时才想明白。开始晾着他,后来激怒他,都是为了江多余,报复他当时的冲动。
江珩体弱,今日多费神,嘴唇都开始青紫,茶盏上的十指尖,都化作半透明的玉色。
司南皱眉长叹:“独一,我们之间,何至于此!”
弯弯绕绕的事想多了头疼,他此刻只想找地方喝个痛快,一醉解千愁。
司南走后,江珩坐在那里,默然良久,多了茫然:
“我做错了吗?”
尹不狂专心诊脉,万语千言,都止于唇舌,留他一人沉思。
敢造相国寺的谣,那些和尚个个不是省油的灯。纪王知道有人欺负他的小徒弟,暴风雨大概会来得更猛烈些吧。尹不狂决定换种方式,告诉江珩他想知道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