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力,结党营私。”
“这一点,朝中多少人都心知肚明,唯独父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他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唐皇帝,他可以把握一切,更能够将我们这些儿子玩弄于鼓掌之中。”
“他忘了,曾经,皇爷爷也是这么做的,皇爷爷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可结果呢,父皇发动玄武门之变,诛杀了大伯、四叔一家,登上了皇位。”
“青雀脑子很好用,文采斐然,为兄自愧不如,大唐那些大儒、隐士无不对其称赞有加。”
“但他想错了一点,他以为有山东士族的支持,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小动作,他以为父皇当真是偏爱于他,对太子不闻不问,早有更易储君想法。”
“实则他错了,大错特错,父皇确实有过更易储君的想法,那是在前几年,大兄身患脚疾,行事无端之时。”
“现如今,大兄脚疾痊愈,任用庶族,灭亡薛延陀,置北庭大都护府、燕然都督府,将中原王朝上千年来的心腹大患完全解除,还有青塘那边,梁王确有不凡,但真正的棋手是太子。”
“这一点,不只是我,父皇恐怕是最清楚的人。”
轰隆!
宛如旱地惊雷般的话语在李愔脑海中响起,他整个人呆住了。
所有的一切居然会是这样的真相,这怎么可能呢?
“可是,哥,父皇没有更易储君的想法,为什么会”
李愔实在忍不住,开口问道。
“你可知汉武帝?”
李恪淡淡道:“汉武帝为何听信谗言,打压太子刘据。”
“并不是因为他对太子有诸多不满,而是因为太子的权势威胁到了皇帝。”
“刘据的母亲是前汉思后卫子夫,其弟卫青以击匈奴有功,封大司马、大将军,外甥霍去病亦以军功至大司马、骠骑将军,卫氏支属侯者五人。”
“汉武帝临终前,任命霍光为辅政大臣,卫氏遗泽延绵了多少位皇帝。”
“太子日益羽翼丰满,陛下如何不会对其忌惮,嫡长子的身份天然让他拥有朝堂势力。”
“他不需要做任何事,更不需要像魏王一样苦心孤诣,已故郑国公、侍中魏徵,申国公、尚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