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阳心里有数,不会差的。
重要的是,在过年前,自己还得去北平和魔都参加艺考。
幸好之前报名,连带北舞一起报了。
北舞,中戏,北电,上戏都得去一趟。
北电中戏和上戏倒好说。
北舞并不是很有底气,因为目前自己薅到的舞蹈属性还不多,都是从章若男身上薅到的。
这方面没法从田曦微身上薅,自己教不了人家。
这五天时间里,江阳并非没有尝试从杨超跃和赵妗麦身上薅舞蹈属性。
赵妗麦压根就不愿意学,江阳放弃了。
杨超跃倒是愿意学,学习态度端正得一塌糊涂,偏偏一练起舞来,肢体非常不协调。
大脑发出抬手指令,她有时候要过一秒手才动,像网络卡顿似的。
同手同脚是小事。
转圈时像失控的陀螺撞到镜子。
总是分不清左右脚,要低头看脚确认。
别人跳三遍就能记住的动作,杨超跃要跳三十遍才能记住,第二天一觉醒来,全忘光。
跳舞的时候,嘴还得不停的打节拍。
不仅让江阳薅到的舞蹈属性少得可怜,江阳怕自己教下去,得气出高血压。
只能无奈放弃。
闲聊几句。
春运的安检队伍缓缓往前挪。
杨超跃脚底忽然踩到什么东西,身子趔趄一下,差点摔倒。
用脚尖踢了踢才发现,不知道是谁吐的槟榔。
“哎阳哥,你嚼过槟榔没?”赵妗麦问了句。
“嚼过一回,体验很不好。”
江阳回忆起,前世自己第一次吃槟榔的记忆:
“那次也是过年时候,到我表哥家拜年,拿了他一包槟榔在嚼,我嚼了一个后,感觉喘不过气来,喉咙就好像被人掐住一样,后面回过神发现是我表哥在掐我脖子,问我为什么吃他的槟榔。”
没一会儿安检的队伍就排到头。
收缴筐里有陶瓷刀,打火机,发胶这些春运限定违禁品。
江阳没法送进去了,驻足对赵妗麦和杨超跃招手:“麦麦,超跃,明年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