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廉耻的孽障,家门不幸啊!那竖子,还以为他真是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呢!就这般低劣品行,他也配当太子!”
骂完他失望的扫过谢知月一眼就就出门了。
父亲说的到哪一步,谢知月大概明白父亲的意思,这应该是在问她,女子清白之身有没有交出去。
荣国公出门后,萧郁芸果然就问:“太子碰过你身子没?说实话!”
“没有”谢知月缩着脖子弱弱的回答。
在父母面前说这种事,才是最尴尬,最无地自容!
“此事关乎你日后婚事,不准撒谎!都有人见过你夜间跑去太子营帐了,你深夜去他营帐,做了什么!”萧郁芸一下拔高声音,吓得谢知月又是一阵哆嗦。
“女儿去太子营帐,是簪子落在他那里,去找他取回而已,真的没有发生什么……”这话说的她已经心虚到了极点。
“谢知月,你还在撒谎!这里只有你我母女二人,你与你母亲都不肯说实话吗!”
“抱过”谢知月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。
“还有呢!”萧郁芸势要刨根问底。
“亲过”谢知月羞耻得恨不得原地晕过去。
“那就是他碰过你身子了,对吗?”
谢知月急忙摇头,解释道:“别的没有了!母亲若是不信,大可为女儿验身!”
听到谢知月说清白还在,萧郁芸才有所缓和,但言辞依然严肃,“母亲告诉你,太子并非你良人,你该嫁的人,只能是你萧家表哥,跟太子之间,立马断了,否则此事传出去,你就算是真嫁给太子当了太子妃,我们全家都得因你受牵连!”
“母亲怎么会知道,我嫁给太子全家都会受牵连?”谢知月睁大了眼睛,专注的望着母亲。
“我当初跟你父亲说,你若是实在喜欢太子,我就去求皇后,让你嫁给太子,毕竟太子盛名在外,身份尊贵,他日太子登基,那你便是皇后,对家族来说也是天大的幸事。”
“但你父亲却说我妇人之见,陛下独爱贺兰皇后,甚至让她越过明媒正娶的嫡妻赵皇后追封元后,贺兰皇后是赵家趁着陛下在外征战逼死的,所以陛下不喜太子,如今偏爱宸王,他日太子被废,若你是太子妃,我们家族必受牵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