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属下先为殿下处理,还是找太医来看看吧。”
“止住血就好,缝合就不必了。”
谢知月刚带着太医来营帐外,就听到齐景暄说不必缝合的话。
她没经过任何通报就掀开帐帘闯了进去,看到齐景暄手腕那瘆人的伤口时,她吓得惊呼出声,立即抬手捂住嘴巴,一双眼睛睁得滚圆,就盯着那处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齐景暄转过头去看谢知月,他眉眼掠过一丝阴霾,唇角紧绷只丢出两个字:“有事?”
真是没礼貌的小丫头,进别人营帐不事先询问一下就这么硬闯是吧?就这么不把他这个太子放眼里的?
进来看他手上的伤还能被吓到,刚才那马发狂乱跑的时候也没见她吓得叫出来。
跟在齐景暄身边的流风没见过谢知月,他只觉得,太子殿下好像对这位小姐有些不一般?
他们好像很熟悉的样子,以至于这位小姐都敢不经通报擅闯太子殿下的营帐了,进来了对殿下还不行礼,而且殿下甚至没有半点要赶她出去的意思。
据他所知,上一个在秋猎时期冒冒失失的跑进殿下营帐中的女子,被殿下罚跪了一夜。
“臣女没事,但殿下有事。”谢知月着手撩开帐帘让太医进来。
接着,谢知月就自然而然的看向流风,“流风,你先让一下,让太医来给太子殿下医治。”
齐景暄也慢慢转头去看流风,目光陡然锐利,那眼神似乎是在质问流风,为什么她会认识你?
流风在自家主子的注视下,一脸惶恐,卑微,弱小,无助。
谢知月的注意力全在齐景暄手上,都没去看那二人的眼神对峙,前世叫习惯了,更没发现自己刚才称呼流风有什么不妥。
太医进去看到齐景暄手腕处的伤也被吓到了,他过去匆匆行礼:“臣拜见太子殿下,殿下这伤势很重,伤到了动脉,出血量有些大,还是需要缝合的。”
他不敢耽误太子伤情,放下药箱开始翻找止血药,“太子殿下的伤势比宸王殿下严重,臣的药箱里就只有些伤药,只能先为殿下止血,还请小姐再去请一位太医来协助。”
“止血就好了,本宫不需要缝合。”齐景暄面无表情的说。
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