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人望而生畏。
谢知月被吓得脸色发白,一双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往齐景暄那里看。
连城握住谢知月的手开口:“回父皇”
“回父皇,是荣国公之女。”对面那人先行一步回答了。
荣国公满脸窘态的下跪,“陛下,是臣教女无方,触怒陛下天威,臣回府必定重罚此女!”
“朕说过她触怒朕了么?小丫头勇气可嘉,罚就不必了,告诉朕,刚刚那句没有,是没有什么?是对太子所言的反对,还是对青渝才学的反对,还是对朕安排的反对啊?”
神武大帝说话大多时候直白,语调悠着北燕男子的直爽坦荡。
“父皇,谢小姐她就是比较崇拜二皇兄,所以对二皇兄说的那些妄自菲薄的话表示不赞同啦!”连城故作悠闲的打圆场,还用眼神示意萧寰说话。
刚才欢声笑语一派喜庆融洽的夜宴,在此时气氛变得紧张沉重。
萧寰也是一脸欲哭无泪,“陛下,臣也想为太子殿下正名,太子殿下方才之言,纯属妄自菲薄,臣以为,殿下文采,不输贺兰公子!”
说完,他一脸抱歉的看了齐景暄一眼。
他深知这番话属于是把太子架在火上烤了,太子又不是什么专攻舞文弄墨的儒生,哪能跟江东大儒世家又是当代才子的贺兰公子比文采?
但得救他的胭胭妹妹,就委屈太子一下吧
“哦,太子文采不输青渝,太子可有写过什么诗文?”
神武大帝视线悠了一圈,最后又回到那张跟他二十岁的时候几乎是一比一复刻的脸上。
谢知月想说,那篇一诏既出惊艳天下,让天下万千才子望尘莫及的诏书,可这个时候的他,能写出那样的文章来吗?
齐景暄很坦诚的回答:“没有,儿臣的师傅们没教过儿臣舞文弄墨谱词作诗。”
紧接着,他先入为主控局:“但儿臣刚才的话没说完,继儿臣所言贺兰公子当儿臣太傅是儿臣之幸后面,儿臣想问贺兰公子,公子出自大儒之家,有江东才子之名,那就以儒字展开而言,公子可知儒分两种,为君子之儒与小人之儒。”
帝后脸色齐刷刷的变得冷沉,怎么就忘了,这小子极擅长先扬后抑,杀人诛心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