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看重名节,她不当你的女人,你就是不负责任。自己说,让她当太子妃还是别的?”
“父皇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朕知道了,那就封她做个良娣吧,拟旨。”
齐景暄这才抬起头来,决绝道:“父皇,若真要如此,那父皇还是封她为太子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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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太子妃的圣旨并没有下来,此事不知是如何处理,外界没有任何捕风捉影的言语议论。
大抵是英雄不问出处,神武大帝本身的个人感情史也混乱,就当太子是子承父习也说得过去。
本就来了月事,谢知月一连七日闭门不出,除了去找父母请安,其余时间她连院落都没踏出过半步。
已入秋季,快到中秋,天气渐凉。
深夜,谢知月在床榻间翻来滚去,不曾入眠。
中秋时节,按照前世轨迹,连城公主就快要被赐婚给江东那位贺兰公子了。
不出变故,她也要与萧寰定婚了。
有些巧,她和连城公主所议亲之人,都是母族的表哥。
可又不知为何,也说不来是因她的婚事,还是因连城公主的婚事,每每细想她心中就格外忐忑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隐隐听到耳畔有很轻的话语声。
那声音,给她带来一种熟悉而陌生的矛盾感。
熟悉在于,是齐景暄。陌生在于,那声音太过于微弱,如同远处的低语,连说话都是异常力不从心,每个字音都像是撑着一口气挤出来的。
她很仔细的听,方才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“荣国公,于礼,朕该叫你一声岳父,但朕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你,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。朕关了你两年,这两年来,每到夜里,朕一合上眼睛,就会看到你女儿,朕的发妻,她总是瞪着那双忧郁的眼睛默默的望着朕,一句话也不说。”
“可是朕知道,她有好多话想对朕说,她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啊,因为她在生前,除了为你求赦免,就从来没有向朕说过一句不应该说的话。她如果没死,一定是一个大贤大德的皇后啊,她要是还在,你又何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?”
那沧桑疲倦的声音,听得谢知月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的得锥击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