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山后面要轻活许多,没那么冷沉死板,前后态度判若两人。
那会她是说了句下月要定婚来着,但他没太在意。
他就只想知道,为何只要见了这小姑娘,当晚她必入他梦。
“萧寰。”连城替谢知月作答。
听闻这个回答,齐景暄笑意更深,只不过那端的温良恭俭让的笑意慢慢转变为嘲弄。
“哥哥,你笑什么?”连城深知,她哥一般笑成这副德行,就是在嘲笑傻人或傻事。
谢知月也知道,齐景暄这笑是什么意思。
若非礼貌,他不苟言笑,除非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。
“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想来是荣国公的决定吧。”齐景暄嗓音云淡风轻。
“也是臣女自己的心意。”谢知月回答。
他沉静淡然的眸子直直的向谢知月望过来,脸上保持着张弛有度的浅笑,唇瓣张合间只吐出冰冷无情的两个字:“天真。”
“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谢知月是真的一点不喜欢跟齐景暄说话,这人除了喜欢咬文嚼字之外,就是各种自以为是的打迷糊眼让人猜,猜不到他还会嫌弃别人愚蠢。
“太子殿下的意思是,女子嫁给武将,余生难有安生日子是吗?”谢知月说道。
这是那日偷听到二哥和父亲说的话,她总结出来的。
“不论王侯将相士绅贫农,女子只要出嫁,后半生命运与夫相依,若非所嫁男子品行端方敬妻爱妻,值得托付一生,前院父母和善相处融洽,后院无莺莺燕燕纷扰,夫妻恩爱同心,那就难有安生日子。”
“不然在婆母刁难,丈夫多情或无情,后院勾心斗角争风吃醋,那般情况下,谁人能得安生?”
齐景暄无比客观直接的陈述出女子婚嫁后是否能得安生的事实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