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别的方式了?”
割腕放血,那血要是止不住,可是会丧命的。
“蛊控制人心神,便是活动在心脉中,需要最直接的检验,就是放心脉之血。”
“知道了,大人通药理不通?”他语气淡的像是压根没把放血当回事。
“通一些,但殿下不必急于一时,半月之后就是秋猎,割腕伤口过于深重,半月根本好不了,骑射会导致伤口崩裂,殿下不妨等到秋猎之后再验呢?”钦天监劝说道。
“不必了,就现在验。”他似乎急于追求真相。
“那殿下秋猎”
“本宫往年秋猎也从不与人争锋。”
童子拿来干净的匕首和止血药品纱布,齐景暄握住匕首,将刀刃放在烛火上烤了一圈,方才下手,于左手手腕处割下去。
放血过程中,齐景暄只是眉心跳动了两下。
其实还挺痛。
毫不夸张的说,这应该是他长这么大以来,经历过的最痛最重的伤了。
钦天监查验过那小半碗血,委婉道:“太子殿下,您没被人下蛊,倘若最近殿下有遇到桃花,殿下不必躲更不必为此苦恼,殿下越躲,只会越适得其反。要不,老臣还是为殿下开一卦算算?”
“不必了,求神问卦不论卦相好与不好都只能乱人心,本宫从不接受任何卜卦,深夜造访,打扰了。今夜之事,本宫希望大人守口如瓶,不要让旁人知道,也务向陛下禀告,本宫不想让这点小事去打扰陛下。”
“老臣遵命。”
———
谢知月回府后,当天晚上就被父亲派来的嬷嬷揪去了家族祠堂。
“逆女,你是什么时候对太子起的歪心思!你今日夜宴闹那一出,把你自己的脸不要就算了,你这是把我们整个荣国府的颜面置于何地!”荣国公坐在高堂,手中重重捶打桌面,气得目眦欲裂。
随着父亲每捶打一下桌面,谢知月瘦窄的肩膀就跟着一耸。
“爹爹,女儿知错了,女儿当时只是觉得那贺兰公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,又见太子妄自菲薄,才”
“住嘴!那贺兰公子心异不异跟你有什么关系!你分明就是着急为太子出头!”荣国公大声呵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