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他。
可是他压根就不想娶荣国公那老匹夫的女儿,就凭他们的关系,他相信荣国公也是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的。
但今日在外面那一撞,难免有人看到,碍于女儿家的名节,他该对她负责。
前提是她愿意的话。
谢知月低下头,纤白细软的指尖落在那条镶金嵌玉的繁琐腰带上。
这条腰带,她的记忆也很深刻。
齐景暄与她圆房那晚,身上的腰带,就是这条,金缕玉带腰封。
腰带本就很难解,她当时太过于紧张,手还发抖,摸索了很久都没解开,这狗男人就很不厌其烦的将她倒,自己解下腰带,还很急躁的撕碎了她的衣裳
他那晚的粗暴,至今回想起来还是会委屈。
衣服上的金丝线与腰带勾连得凌乱,正如她凌乱不已的内心,就有股子剪不断理还乱的杂乱无章感。
偏生在情绪的影响中,下腹的坠痛感又一阵接一阵的
比起月事弄在衣服上,她现在更害怕在齐景暄面前弄在衣服上!
男子避讳女子月事,视女子月事为污秽之物,本身前世她月事期间都不会到齐景暄身边去伺候,这一世单纯的太子与臣女的关系,她更该避着,否则就是冲撞太子。
“太子殿下,我可以直接解你腰带吗?”谢知月弱弱问道。
这笨手笨脚的小姑娘引得齐景暄不得不再次垂眸。
他一记目光落下,盛气凌人的威压迎面而来。
谢知月胸口猛得一沉,瞳仁六神无主的乱转。
小姑娘湿漉漉的眸子里雾气朦胧,白软的脸颊紧张惶恐。
这个笨手笨脚的傻子,又在怕他了。
都说女儿家心灵手巧,他原以为连城是最笨手笨脚的女孩子,结果这个比连城的手还要更笨。
齐景暄本想自己解了算了,奈何他腰带挂在小姑娘衣服上的位置实属尴尬,很不方便他上手。
小姑娘脑袋才到他胸口,不偏不倚,小姑娘胸口的衣服挂在他腰带上。
他记得小姑娘的身材是怎样的,纤瘦但不柴,出落得玲珑有致,曼妙生姿,媚惑和纯净在她身上是矛盾又和谐。
是他梦中看到的,不